一次車禍,我和閨蜜齊齊穿越,江城頂級豪門姜家公開招聘兒媳,我倆一起被選中。
她嫁的是高大英俊的掌權人哥哥,我找的是身患抑郁癥整日在房間自閉的失語弟弟。
姜夫人承諾,只要我們愿意能維持婚姻一年,就給我們一人一億。
有錢不賺是傻瓜!
我和閨蜜一合計,這只有好處的事,干了!
結果沒想到,剛嫁過去半年,閨蜜便發現我們不是穿越,而是穿書。
她的厲害老公是霸總男主,女主是他老公在國外的白月光,而他是欺負白月光女主的惡毒女主,我則是她做壞事的幫兇炮灰。
這是一本甜寵文,最后我倆當然是下場凄慘,被丟進海里喂鯊魚。
這還得了,白月光馬上就要歸國,死期就要到來。
當晚,閨蜜敲響我的房門,語氣著急:“怎么辦,按照小說寫的,白月光后天就要回來了,那可是女主啊,女主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,我是準備跑了,你咋想的,要不要和我一起?”
“那當然,我可是連女配都不如的炮灰,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!”
我又問:“大半年過去了,你攢了多少錢了?”
“放心,至少八千萬,絕對夠我倆瀟灑一輩子了。”
“干得漂亮,不愧是我的好姐妹!”
我們商量好,一前一后跑路,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不對。
兩天后,我們成功逃離江城。
誰料當晚,我在酒吧,就被本應該自閉在家當蘑菇的姜二少抓了個正著。
【姜太太,我可沒允許你逃跑?離婚,我同意了嗎?】
1
半夜我正樂呵呵地躺在我的二十米大床上高興追劇的時候。
文茜敲響了我的門。
“溫婉,給我開門。”
打開門,她緊張兮兮地左顧右盼,進門后又馬不停蹄地將門關上。
我拿下臉上的面膜,好奇地瞅她:“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?”
“我不這個時候過來,我倆怕是命都沒了!”
我神色一凜,條件反射地里面那個房間的門關上。
“發生了什么?”
文茜滿臉苦澀:“你以為我們是穿越,其實我們是穿書。”
“怎么說?”我眼一瞪,“你真的不是在和我開玩笑?”
文茜白了我一眼:“這種事我還能瞎說?”
說著她將這半年的事情和小說一一對應,沒任何毛病。
我瞠目結舌:“那我們豈不是三個月后,我們就要掛了?”
文茜無力地點點頭:“嗯。”
我:“……”怎會如此。
十個月前,我和文茜慶祝生日的時候,意外出了車禍,再次醒來,就變成了這個世界的溫婉和文茜。
我們兩個原身都是剛畢業的大學生,正在找工作。
恰好姜家的管家當時招女傭,我們便報名了。
結果沒想到當時姜夫人也在家里選兒媳,我和文茜沒找對地方。
姜夫人錯認我們也是來應聘姜家兒媳的選手。
本來我們想解釋這個誤會,直到姜夫人說。
“……只要你們能達到我的要求,等你們成婚一年,我給你們一人一個億。”
那可是一個億?
誰能拒絕,反正我不能。
我和文茜很有默契地保持了沉默。
最后,我憑借原身就讀的心理學專業成功脫穎而出,被姜夫人選擇做她的小兒媳。
“沒想到溫小姐學的是心理學,那你來做我姜家的二少夫人,再合適不過。”
而文茜則是憑借那張絕世美顏被姜夫人委以重任。
“文小姐,只要你能和我那個性冷淡大兒子,給我生個大胖孫子,我就給你一個億當做獎勵!”
說著姜夫人又拿出一張卡,“錢在這里,就看你能不能拿得到了?”
文茜看著銀行卡,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,怎么可能會拒絕。
我和文茜對視一眼,心里都一陣激動。
有道是風水輪流轉。
這潑天的富貴,終于是輪到我們了!
就這樣,我們齊齊嫁進姜家,不僅是閨蜜,還成了妯娌。
文茜不愧她“萬人迷”的稱號,不出一個月就拿下了姜大少姜堰。
有時候我不小心看著她身上的痕跡,青筋縱橫交錯的樣子,我看著都忍不住唏噓。
我還忍不住慶幸,幸好我老公是個自閉癥兒童。
不過不得不說,在姜家的日子實在是快樂,都讓我有點樂不思蜀了。
但現在,三個月后,我人要沒了。
我抹了一把臉:“那咋辦?”
2
“還能咋辦,咱們收拾收拾跑路得了。”
“你確定?離媽說的界限,就只剩下了2個月了,我們真不把錢拿了再走?再說,你怎么就確定姜堰真的會殺了我們,從我們嫁過來,他人除了性格冷淡點,其實人還不錯的。”
聞言,文茜眉目一頓,面色微松:“……你說的也有道理。”
“是吧,至少他現在還是一個正常人,說不定事情沒那么壞呢。”
我松了口氣,那是一個億呢,我是真不舍得。
我就不信了,難不成女主一回來,我和文茜就沒命了,這不是還有一個月的緩沖期嗎。
到時候在這個月內,我們找機會走人不就行了。
當我和文茜激情討論的時候,門外傳來低沉的男聲。
“文茜,跟我回房,我知道你在里面。”
即便是千萬個不情愿,最后文茜還是跟著姜堰走了。
我好奇地摸摸下巴,這原書男主沒看出來還是個粘人精啊。
將人送走,我也要開始做我日行的心理輔導。
我打開里間臥室的房門,沒想到正好對上一個赤裸布滿肌肉的絕品肉體。
姜欽看到我,俊臉頓時爆紅,下意識地就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。
“有什么好遮的,摸都摸過了。”
我忍住想要吹口哨的想法,裝作不在意地又多瞅了兩眼。
這還要從第一次和姜欽見面說起。
當時姜欽不吃飯,把姜夫人愁壞了,就讓我去試試。
結果我去送飯的時候,人是進了門,但是一個沒站穩,直接撲倒了剛從浴室出來,正在穿衣服的姜欽。
菜灑在一邊,我的手就順手在那片滑溜溜的肌膚上摸了好幾天。
后果當然是被趕出了房間,但這事,姜欽就一直記在心目中沒忘過。
姜夫人對我的要求不高,只要我每天早晚給姜欽做一次心理輔導,保證他狀態維持現狀不惡化就沒問題。
姜欽被我這耍流氓的話羞得耳朵通紅一片。
“溫婉。”他突然開口。
我驚了,忍不住挑眉:“這么久了,原來你真的會說話啊?啊不是,我的意思是,你終于愿意和我交流了嗎?”
姜欽抬頭,盯了我好幾秒,又突然挪開腦袋。